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身边什么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慢慢的站起身子,摸索性的试探。
突然眼前闪现出一道光,于是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大脑在告诉自己,要自己去追赶他。
于是不断的跑、不断的追。
终于、光芒到了触手可及的地方时。
眼前瞬间变得豁然开朗。
蔚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地、五颜六色的野花、飞舞的蝴蝶与蜜蜂。
那景色————用一句话形容“真是美呆了”
“好漂亮。”不自觉的发出感叹。
然后、眼前出现一条石块堆砌的道路。
不知道为什么、意识漫无目的的仿佛被它所吸引。
于是身体不由自主的顺着这条路往前走、
这条路通往一个高地、
走上去后、
一个低矮的石台映入士郎的眼帘,石台四四方方的、上面还插着一把剑。
那是一把很熟悉的剑,到目前为止梦到过无数次的剑。
流畅的线条、尊容华贵的造型、上面还镶着宝石、
惊讶与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走上前去、手握剑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涌了上来。
“这个是............”
“石中剑?”
手轻轻向上一提、随着一声细长的声音:
“嘶~~~~~~~~~~~~~~~~~~”
是钢铁摩擦石头的声音。
“**了?.......”
看起来明明插得结结实实的剑、居然轻而易举地就**了。
然后、
拔出剑的一瞬间、周围的景色就如倒车镜里的景色一样,飞速的向后方流逝。周围的景物瞬间变换了。
还没有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山丘上、
手上的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旁边有一棵大树、扶着大树向远方看去、
不觉让人一惊............
不能用言语表达的感觉,站在这里。
一个国家的全貌尽收眼底。
“这里是..............”
“怎么样?站在这里的话,可以看见不列颠的全景哦?”
身后传出一个陌生的呻吟、
疑惑的转过头、
在树的下面、
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就年龄推断也就24、5的样子。
高挑的身材、清秀的容貌、雪白的头发束在脑后、一身朴素的长袍、明明很年轻,却拄着个拐杖。
简直像是中世纪的舞台剧。
然后、看到他的耳朵、
尖尖的、长长的、
那不是人类的耳朵。
硬要说的话、倒像是童话故事里精灵的耳朵。
意识到这个人不是人类之后、士郎下意识的警觉起来、绷紧全身的神经。
“你是什么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请放心,我对你没有敌意、这里你的心象风景,而我只是通过魔法在直接和你的心灵交谈而已。”
那语气、和善的让人能感觉到过分。
不自觉的解除‘武装’。
“心象.......世界?”
“对,心象世界。”
然而疑惑却并没有解除,刚要说的时候。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卫宫士郎。”
“你知道我的名字?”
“当然,你的一切我都知道,说实话,我对你很感兴趣哦?”
“为什么叫我过来?”
对方无视士郎,接着说道。
“虽然我也想过有这种可能性,但是真的看到除了阿尔托莉雅以外的人拔出那把剑的时候还是有点吃惊。”
“那.......那果然是........”
“对,没错。那就是定王石中剑,北欧神话中亚瑟王用的宝剑,不列颠王者的象征。”
士郎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眼睛、温柔、深邃、却又不失犀利。仿佛将自己看透一般。
“你...到底是......”
然后他说道:
“我只是个平凡的魔术师而已,在这里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我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向你传达一句话。”
“一句话???”
“对,接下来说的话事关重大,所以你一定要记清楚,一个字都不能忘记。”
刚才和谐轻松的气氛顿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沉重的几乎让人窒息的阴郁严肃的气氛。
“记住,‘第一试炼’结束以后,在明天晚上9点的时候,到柳洞寺去,到时候你会看到天空的西北方向会出现一个裂痕,数秒钟后会变成一个很大的圆形空洞,从空洞里会透射出一到紫色的光芒。到时候你和你的同伴们一定要到那束光芒底下。”
“等等,一下子说这么多,什么意思我还没弄懂,‘第一试炼’是什么?到紫光下又会怎么样?”
一连串的问题。
“没时间和你解释了........”
刚说完、他的身影变的像立体图像一般极不稳定,恍恍惚惚的、好象要消失一般。
“喂!!!!”我大声喊道。
不知道为什么、天气突然变得很糟糕,风沙漫天、尘土飞扬,眼前的景象面目前非,刚才看到的仿佛是假的一样。
那人伫立在风暴中。
大声喊道:
“卫宫士郎!!!到Camelot王都来,一切谜团等到了那里的时候我会一一向你解答!!!!!”说完、消失在了风暴中。(Camelot:亚瑟王的王都)
“等等!!!!!”
说着、士郎毫不犹豫的冲上去,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可恶~~~~~~~”
伸出手去...........
“喂!!!!!!!!”
呼喊着他、跳入风暴中。
“前辈????”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梦醒了,士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慢慢睁开眼睛.........
“樱???”
“太好了,前辈你终于醒了。”
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露出一副喜悦的样子。
士郎缓缓的坐起身来
“这是.........我的房间?”
“是啊,不是你的房间还能是哪里?”
是吗,梦醒了啊。那个人是谁?有什么目的?和圣杯战争有什么联系?第一试炼是什么?一连串的问号在士郎脑袋上面盘旋。
思绪被拉回现实。
“喂!卫宫同学?你在听吗?卫宫同学?”
“啊啊,你说什么?远坂?”
“我说....你突然晕过去让我们很担心呢?身体没事吧。”远坂不悦的说。
“哦,没事。”
这时、才注意到。大家都在床前看着他。
“咦?大家都在啊。”
从左向右的顺序,低声默念着:
“樱、远坂、巴泽特、韦伯、藤姐、伊斯坎达尔、库丘林、............”
突然、士郎给了自己一记左勾拳。
“疼疼疼..............骗人,不是做梦,连那个讨人厌的金闪闪也在???”
听到这、吉尔伽美什眼角突然抽搐了一下,脑子里传来了‘崩’的一声。
那是‘理智之弦’绷断的声音。
他拿出一把剑、然后怒气冲冲的往床的方向走,纠正一下、应该说是往士郎的方向走。
然后半路被征服王拦了下来、他一边挣扎着在空中乱踢乱刺,一遍臭着一张脸说道。
“你这家伙,刚才说了‘金闪闪’吧,区区杂种,胆子不小啊。”
士郎坐在床上、已经完全被英雄王的气势吓傻了。
旁边的蓝色枪兵不咸不淡的说道:
“金闪闪???我还一直以为他的外号是叫‘金皮卡’呢。”
库丘林、毫不在意的在一边火上浇油。
听到这里、英雄王自然不能装没听到。
甩开征服王,马上将矛头转向了库丘林。
“好家伙,真敢说啊,区区一条‘野狗’。”(取自库丘林外号,不知道的自己度娘去。)
当然爱尔兰的光之子也不是缩头乌龟。
于是两张臭脸对到了一块。
“你在说谁?金皮卡?”
“这里除了你以外,还有别的‘野狗’吗?”吉尔伽美什也不甘示弱。
二人都死死的瞪着对方、互不相让。
士郎坐在床上、捂着头、叹着气。
“是吗?你就这么想让本王杀了你吗,野狗。”
说着、拔出一把宝剑。
“真敢说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金皮卡。”
无视房间里的人,库丘林也拿出魔枪。
“住.....住手...........”士郎突然连滚带爬的夹在了两人的中间。
然后慌慌张张的说道:
“喂,你们想把房子毁了吗?”
“那又怎么样”×2
二人齐声说道,真不知道该说他们是直率呢,还是该说他们缺根筋。
“野狗,不要学本王说话。”
“你才是,金皮卡。和你说话简直是种侮辱。”
无视士郎,二人在房间里昏天黑地的打起来。
众人膛目结舌。
士郎眼看着桌子、吊灯、地板、被打了个稀巴烂。
在一边攥着拳头,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怒火静静的在胸中燃气。
“士郎......他们这么打下去,没关系吗?”藤姐问道。
“没.....没关系......”士郎尽量压制怒火。
“前.......前辈???..........”樱在一旁不安的说。
这时、英雄王从身后拔出一把造型特殊的剑、
金色的剑柄、圆柱状的设计、红色的卢恩符文、
那个是——EA
“士郎.....同学.......那个宝具是..........”远坂现在的僵硬表情看不出丝毫的乐观。
喂喂,难道说他要在屋子里用EA吗?卫宫邸瞬间就会被吹飞的。
“Enuma (天地乖离)...........
红色的大气席卷整个屋子、呈圈状旋转发出嘶鸣.............
士郎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突然冲上去——
“在他出手前,先把他打飞出去。”士郎心里想着。
“Trace,on”————
手中出现一把黄金之剑、
“Ex————————”
剑身闪耀着光芒,仿佛呼应一般。
“Ca...............”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Archer(吉尔伽美什)自己停了下来。
士郎见状也停了下来,黄金之剑在手中消失,然后站在不远处观望着。
只见他自言自语。
“嘁,你这家伙,居然用令咒。”
然后继续说道:
“‘野狗’,你捡了条命。”
说着一挥手,插在房屋里的众多宝具,一瞬间化为金粉消失了。
然后、转头刚要走的时候........
“等等,吉尔伽美什。”士郎喊道。
吉尔伽美什回过头,露出半张脸说道:
“还有什么事吗?杂种?”
还是那么的居高临下的语气和目中无人的态度。
不过算了,已经见怪不怪了。
“还有一件重要的是要和你们说,关于我刚才做的梦.....”
“哈?”包括英雄王在内,众人脸上露出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
“什么梦?卫宫同学?”凛问到。
“啊啊,我会向你们说明的,但是,在这之前........”
说着、将头转向了在一边的藤姐和樱。
“我要先向还不明白状况的藤姐和樱解...............”
呃,还没说完,士郎顿时感觉脑袋剧痛无比。然后捂着头,跪在了地上。
“怎么了?卫宫同学?”远坂上前扶住他。
“前.....前辈???”樱也是一脸担心。
“没事吧,士郎?”藤姐走上前来关切的问着。
“没....没事.......”
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画面、一些从未有过的画面。那些画面仿佛是记忆一般的流入了大脑。
“这是...................”
“开始了吗。”巴泽特说着。
“开始?难道是........”凛恍然大悟地说道。
“没错,和刚才的你一样,平行世界的记忆开始恢复了。”
“平行.......世界........???”士郎痛苦的重复着。
“没事的,放松自己,将意识没入内在,不要抗拒它。”
巴泽特有条不紊的知道着。
过了一阵后,所有的疼痛感都消失了,士郎缓缓的站起身来。
“这就是........平行世界的记忆???”士郎说着,显然还有点不敢相信。
然后回头面向远坂。
“远坂,你也..........”
她低着头,轻声的‘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是........吗?依莉雅呢?”士郎向她问到。
“我没事哦?士郎。”
不知道什么时候、依莉雅已经站在门前。Berserker在后面默默的跟着。
“倒是你..........士郎,你接受得了那些记忆吗?”
“我.....没事.......”
士郎看起来有点勉强。
“比起这个......我们还是说正经事吧.......”
“等等士郎。”凛阻断了士郎的话。
“还是由我来说吧。”远坂自告奋勇的说道。
“............”沉默了片刻后。
“谢谢你,远坂。”
“嗯。”
“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藤姐忍不住上来插话。
“藤村老师,我来和你解释好了。”远坂走上前来说道。
“首先是圣杯战争的事。”
听到这个词后,樱明显有点震动。她把手放在胸前,死命的攥着。
然而这一切、都没逃脱远坂的眼睛。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对,首先藤村老师之所以被绑架就是因为圣杯战争。”
“绑架我和圣杯战争有关????”
“具体来说,您被绑架只是诱饵,是引卫宫同学去教会的诱饵。”
“教会?”
“那、我开始说明......................”
过了一会后、凛把魔术师的事、第五次圣杯战争的事、这一次圣杯战争的事、以及Servant与Master的事都说了。
听完后的藤姐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而樱却显得十分的安静。
那也是当然的、毕竟她是...........
士郎想到这里、不敢再往下想了。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眼。
“那、你是说现在的士郎、你、还有那边的男装小姐都是魔术师?”藤姐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对、而现在我是Master,卫宫同学是我的Servant。附带一提,那边的除了你嘴里的男装小姐、和那个胆小的韦伯,以及旁边的依莉雅以外,全都是Servant。”凛不以为然的说道。
“唉????依莉雅酱也是Master???”藤姐露出一副十分吃惊的表情。
“是啊,Tiger~~~~~”依莉雅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
“并且,我之前和你说了,所谓的Servant,就是生前在各自的时代中立下丰功伟绩并载入史册或者传说中的英雄。死后和‘世界’达成契约,从而升华为了英灵。之前在这里借住的Saber,也是英灵,传说中的亚瑟王神话,你总不至于没听说过吧。”凛笑着说道。
“骗人,亚瑟王是个小丫头????”藤姐的反应显的吃惊过头了。
然而很快又平静下来,碎碎的念道:
“难怪剑术那么厉害。”
“那、他们也都是传说中的英雄吗?”藤姐指着眼前其他人毫不避讳的说道。
“是啊,从左向右依次介绍:
“爱尔兰的光之子,被称为‘古阑之猛犬’的库丘林,职阶是Lancer(枪兵)。”
库丘林应声挥一下手‘哟’的示意了一下。
“这位是亚历山大大帝,被称为‘征服王’的伊斯坎达尔。职阶是Rider(骑兵)”
“小姑娘,你好啊。”伊斯坎达尔友好的打了声招呼。
“站在依莉雅身后的是..........”
“我来说,凛。”依莉雅打断远坂的话。
“啊,可以.......”凛说着,示意她继续。
“我的Servant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哦,职阶是Berserker(狂战士)。”依莉雅自豪的说着。
“那、站在门口那位.......穿着金甲的呢?”说着用手指着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见有人用手指指着他,自然不会高兴,愤愤地说道。
“喂~~~~那边的杂种,不要用脏手指着本王。”
藤姐顿时气的全身发抖,大声的怒斥道:
“你说什么?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来头,居然如此出口伤人。”
说着就要上前找他理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藤姐是虎,而吉尔伽美什是王。
凛慌忙的拦下了藤姐,捂住她的嘴:
“等等,藤村老师,那个男人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个王,‘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啊。”
吉尔伽美什二话不说抽出宝具。
“稍微等一下,吉尔伽美什。藤姐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况且还对你的身份一无所知,会那样说也是人之常情。”士郎替藤姐辩解着。
“见到王却不知,这种蒙昧之徒没有活着的价值。”降低音调说着。
“别忘了现在我们是同盟,而你现在被令咒所束缚着。”士郎挡在二人中间。
“嘁!”他发出低沉的声音,将宝具收起。
这时候,藤姐挣脱远坂的手,低声说道:
“什么嘛,态度那么拽。管你什么来头,有本事剑道场上见!”
“你还是省省吧,那边的小姐。”
“什么啊?”说着,藤姐将脸转向说话的巴泽特。
“不要看不起英灵,你以为英灵为什么生前会被冠上英雄之名?在这里的Servant每一个都是在战场上能以一当千勇士。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的制服你。所以就不要说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了。”巴泽特不以为然地说道。
藤姐很不服气的站起身来:
“那要不要来比试比............”
然而、她的话并没能说完。
“有人闯入了结界。”远坂大声的说道。
“哦?连我们都没能感受到气息.....来者是assassin吗?”伊斯坎达尔说着,看向了庭院。
在那里、突然冒出了一堆黑影。按数量看、大概有四、五十人。高矮胖瘦、体态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带着一个骷髅面具。
士郎慢慢的端了一杯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面对着assassin们说道:
“来者都是客,如果不是来打架的话,我很欢迎。想要讨论圣杯战争问题的人,就接过这杯茶。”
说着、高高举起茶杯。
“没用的、小子。我曾经做过类似的事,结果可是被他们奚落得很惨啊。”征服王翻着旧账。
果不其然、从房檐上落下一把黑色的匕首,打碎士郎手里的茶杯,插在了地板上。然后传来了一阵笑声。
“唉~~~~真是不计教训的assassin啊,难道忘了当时被我蹂躏得很惨的经历了???”征服王说着、然后很无奈的站起身来。
‘呼’的一下狂风大作,所有人都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前的征服王一身的戎装。
“等等......”士郎低着头静静地说道。
“这种事怎么能交给客人办呢,让我来吧。”说着、阻止了伊斯坎达尔。
“这样啊,那就拜托你了,小子。”
说完、他慢慢地盘腿坐下,然后闭上眼睛。
“哦?这可真有意思啊,让我看看你的长进吧。”Lancer忍不住插嘴。
“别说傻话、士郎。这里可是有四、五十人啊,而且看刚才那下子,都不是好对付的啊,一个人是不可能的。”藤姐大声喊道。
“而且、你们为什么不去帮士郎?因为人多就害怕了吗?”
然而、这句话刚说出口,就引来了一阵哄笑。
“这样也算是英雄啊,你们害怕的话,我就一个人去帮士郎。”说着站起身。
巴泽特挡在了她面前,捂着肚子一边笑一边说:
“你.........是认真的吗?以人类之身想要帮英灵?噗哈哈......”
藤姐反而更愤怒了
“有什么好笑的?”
“抱歉啊。”然后止住笑声,严肃地说道。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坐在这里看戏好了,以Servant为敌,你会是死的最快的一个,正好,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人类与Servant的差距。”
说着、沏了一壶茶,坐在了那里。
“藤姐,你坐在那边看吧。”士郎露出自信的笑容。
“前.....辈......”樱好像也想要说什么。
“没事的,马上就结束。”
然后走到他们前面去、在不足五尺的距离停下了、然后大声的说:
“最后一次机会,我给你们5秒的时间离开。”
然后开始倒数:
5..........4...............
3..........2...............
还没说完,身后就传出吉尔伽美什的嘲笑声:
“哈哈哈,白痴啊你,你看他们有要走的意思吗?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伪善啊。”
“你这句话我都听腻了。”士郎不以为然。
黄金的甲胄传来‘铿锵’的声音,吉尔伽美什慢慢地走了出来,一把推开了士郎。
“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本王正憋了一股火无处发泄呢,来吧,杂种们。”
“唉?英雄王要亲自出马了吗?”Lancer的语调酸酸的,一听就知道不是恭维。
被推到一旁的士郎回头怒气冲冲的说道:
“英雄王,你.....................”
还没说完、Assassin已经冲上来了。
吉尔伽美什泰然自若、然后警告站在一边的士郎:
“别妨碍我的战斗,敢出手的话就连你一起收拾了。”
士郎见状、于是就放弃了、
铺天盖地的‘黑色’一拥而上,把英雄王团团围死。
吉尔伽美什闭着一只眼、笑着说:
“还是这一套吗?至少用你们的死状来取悦本王吧。”
他如同裁决一样慢慢举起了右手、
身后水流般的涌出了一堆宝具。只等英雄王下令攻击。
“评定时间到了。”
说着、手臂挥下
身后的宝具如同离弦的的箭一样
从身后奔涌而出、
眼前的assassin成了活靶子。
突然、左面飞过来一把黑色的匕首,向Archer(英雄王)的脑袋袭来。
“哦?看来稍微长点记性了啊,正面只是佯攻吗?”
然后,只是偏了一下头、躲了过去。
匕首发出‘咚’的一声,直直的插在了栏杆上。
吉尔伽美什单手从左边拔出了一把银色长枪:
高举过肩、随着‘嗖’的一声,丢了出去。
那个assassin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直直的钉在了墙上。
然而、这只是前奏、被钉在墙上的assassin并没有死,还试图挣扎着。
“哈,躲不了了吧,杂种!!!!!”
然后、他的身后波光粼粼的、如同出水荷花一般闪现出一堆宝具:
如同流星一般,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直线。
那个assassin一瞬间就变的像刺猬一样、然后化为一团黑气消失了。
然而、正面的却又扑了上来。
“嘁,真是难看啊,杂种们。”
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把形状古怪的武器。
“那个是——————”不觉得的张大嘴巴发出声音。
柱状的武器、被称为乖离剑。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劈开天地的剑。
EA的圆柱疯狂的旋转着
红色的暴风撕裂幻影、形成的风压如保护层一般、只是连近身一步都变得很困难。
Assassin们只能狼狈的在身边游走,却不能靠近。
身着金甲的男人如同享受一般的看着这一切。发出嘲讽的笑声。
“怎么了?怎么了?只是这种程度可远远不够啊!你们不上的话、我可要上了!!!!!”
大气在嘶鸣...............
身着金甲的男人高声喊道:
“Enuma elish(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瞬间、风压化成冲击波。毫不留情的向前吞噬着。
所触之物、连钢铁都瞬间化成了灰尘、更何况血肉之躯。
红色的断层吞天噬日、划出一道妖异的轨迹、向天空奔去。
然后再看看地面、刮过的地方、白烟翻滚着升向空中、地面上被打出一个大坑,那威力、不比Excalibur逊色半分。
“不愧是EA,威力真不是盖的啊.........”征服王诚心诚意的称赞道。
只一击、四、五十人的assassin‘大军’几乎全歼,化为一团团的黑烟,无力的散去了。
眼前的男人、
“喂喂,别告诉我这样就结束了。”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抱怨道。然后近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结束了————
不、还没结束。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跳出一个Assassin。
那个Assassin明显和其他的不同、
士郎很快就认出来了
右手上那块红布、那家伙是袭击他们的那个Servant。
“哦?你能顶住EA的风压?”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致的说道。
“很不巧,我唯一所会的咒术就是中东所流传的避风咒术。”
“哦?那还真是有趣啊。”英雄王直视着他。
黑色的身影纵身一跃跳到了空中、右手缠着的红布丝丝溜溜的解开了,露出一只血红色的手。
——比起称为手、不如叫爪更贴切些。那个形状、那个长度。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手。
看到他、士郎脑海中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唉?那就是你的宝具吗?”
“对,其名曰‘妄想心音’。”
“真是不自量力啊,想凭那种东西打穿我的铠甲吗?”然后、露出一副奚落的表情。
EA一沉,再次凝聚风压................
突然、旁边传来了士郎的喊叫声:
“喂,吉尔伽美什!快闪开!他的宝具可以无视任何物理防御,直接击溃心脏!!!!”
“你说什么?”吉尔伽美什着实的吃了一惊。
然而就算士郎说停、也停不下来了。现在的EA.....
就如同‘如箭在弦’,根本不可能停下。
“已经太迟了,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犹如胜利者一般的、做出了预言。
“话别说得太满!!!!!!!”在旁边几十公尺外的地方传来了士郎的怒吼声。
“没用的,这个距离,你来不及的,是我赢了。”
手离心脏仅仅数尺的距离,就算是以敏捷闻名的Lancer职阶也来不及了。
即使是伪·螺旋剑的速度也不可能赶的上。
那么、只要射出比那更快的箭不就好了?
士郎闭上眼、意识没入内在。
高声的咏唱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身为剑 所天成)!!!!!!!!!!!”
瞬间、士郎的装束变成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装。手中投影出了一把弓以及一把黑色带有荆棘的剑,不、那是‘箭’,只要使用者当他是‘箭’而利用,那它就是箭。
搭好弓箭、眼神中闪烁着漆黑的光芒与必杀的信心。
“给我赶上啊啊啊啊————————”
下一秒、
“赤原猎犬!!!!!!!!!!!!!!!!!!!!!!!!!!!!!!!”
呼唤真名、黑的的气息顿时爆发在整个院子里,光芒化作‘獠牙’,裹着风向Assassin‘飞奔’过去。
速度更是快的让在场的所有人膛目结舌。
黑色的光芒以近乎不可能的速度奇迹般的出现在了Assassin身边。
伴随着肆虐的风刃、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就刺穿了Assassin的手臂。
只听到、
“啊——————”的一声。
Assassin倒在了院子里,捂着自己的手臂,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刚才那是.......什么?”库丘林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哦?还有这么有趣的东西啊?”而伊斯坎达尔看到之后则是双眼放光。
连吉尔伽美什都愣在那里半天、
但是、
马上他就恢复了平时王者的高傲姿态。
然后嘲讽般的说道:
“真遗憾啊,计划落空了。”
“可恶,我可没听说卫宫士郎有这样的本事啊。”assassin好像是向谁抱怨着一样碎碎的念着。
士郎扛着弓、闲适的说。
“是吗?我还真是被人小看了啊。”
吉尔伽美什横握着的EA,旋转的风再次集结成忍、发出阵阵的嘶鸣声。
“快跑啊,快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哦?”吉尔伽美什乐在其中的催促道。
不是不跑、是跑不了。卫宫士郎刚才射出去的、名为‘赤原猎犬’的‘黑箭’都连同他的手臂,都牢牢的钉死在了地上。任凭它如何死命的拔,都纹丝不动。
眼看EA的逼近,更是让他慌张不已。举棋不定的情况下、他做出了选择。
黑色匕首在空中一挥,然后沾满了鲜血掉落在地上,发出‘呛啷’的清脆响声。
他、把自己的手臂斩断了。
然后在生死攸关的那一刹那、躲开了EA致命的一击。
EA落空、伴随着‘轰隆’的巨响。形成巨大的光柱染红了半边天。
Assassin站在墙上、为自己能躲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又不忘咒骂眼前害自己断臂的敌人——卫宫士郎。
只见他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说道:
“卫宫士郎,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飞身跃起,身影跳到了半空中、已经跑远了。
“可恶,让他跑了。”吉尔伽美什忿忿的说。
然而、士郎却再一次拉起弓,搭上‘箭’,在黑色的夜空中闪耀着更为黑暗的杀气。
并不是瞄准远去的Assassin,而是将‘箭矢’指向天空。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感到费解。
士郎低声的说着:
“不可能有下次了哦?因为............你将命丧于此。”
连看都没看、放开手中的箭、‘黑色的箭’脱离手心后,伴随着细长的‘嗖’的一声,一道黑色的‘光柱’冲向天际、
箭矢犹如呼应它的名字一般、
在空中划出不可能的轨迹以急速追向Assassin。
赤原猎犬、不管敌人如何躲藏,都会追上他,然后
————咬杀他。
“骗人!!!!这不可能!!!!!”assassin一边自欺欺人的暗示着自己一边疯狂的逃命。
然而、箭矢依然毫不留情的追击着他。
不久之后、在很远的地方。
传来了一声响亮而急促的惨叫。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
那是Assassin殒命的声音。
院子中的士郎久久伫立、身上黑色的紧身衣、在放出那箭之后、也如同水墨一样散去、消逝在了空中。
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向站在一边的英雄王走去。
“抱歉啊,抢了你的猎物。”
是为了顾及他的面子吗?士郎缓缓地说道。
然而却招来了吉尔伽美什的不悦:
“同情我吗?杂种。刚才我确实大意了,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恐怕现在躺在那里的应该是我。”
他低下头、注意到士郎刚来拉过弓箭的手。
那只手、缓缓的渗出鲜红的血液。
“为什么?为什么为了救我不惜做到如此地步?我曾经不是你的敌人吗?有好几次差点把你送入鬼门关啊。”吉尔伽美什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
“是吗?只是因为不喜欢看到眼前的人死去罢了。”
“所以我不是说过了?你那只是伪善啊。”吉尔伽美什毫不犹豫的回答。
“或许是吧,但是将这份伪善贯彻下去的话、那大概就是真实了吧。”
说着士郎抬起头、仿佛看着什么一样。露出一脸的平静。
“是~~~~这样啊,我明白了,你是想要讨好我对吧,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吧。什么啊,用不用我收你当手下。”
吉尔伽美什一只手捂着头、毫不留情的嘲讽着。
“可以的话,我不希望做你的手下、”
“什么意思?”吉尔伽美什开口问道。
“我希望能站在对等的立场上、和你成为朋友。”
士郎转过头、微微笑着说道。
然而、这句话却在英雄王心里,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在很久之前、仿佛有人和他说过同样的话。
“恩奇都.............”吉尔伽美什咬着牙、碎碎的念着这个名字。
“嗯?什么?”士郎有点不明所以。
只见他狂乱的在空中把手一挥、示意对方不要靠近自己。以十分躁动的声音吼道:
“不要过来,区区杂种。居然妄想做本王的朋友、别开玩笑了。”
士郎停在不远处静静看着、
过了一会,他又恢复了往常那自高自大、不可一世的姿态。
“喂!伪造品,我欠你一份人情。”
“那种事............”士郎马上说道。
士郎的话、被对方打断。
“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只见他突然正立起来。
“我、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欠那边的仿冒品一个人情,以此发誓、日后一定会加倍奉还给他。”
他如是说道、黄金的甲胄在月下若隐若现的闪烁着光芒。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这可不得了啊。可以让绝不低头的英雄王说出那样的话、小子、你可真是不得了啊。”
伊斯坎达尔缓缓地走上前来说道:
“干脆我们之间做一个约定如何?”
“约定?”士郎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对!一个骑士之间的约定?如何?小子、吉尔伽美什?”
“我倒是没有异议,只是........”说着无奈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吉尔伽美什。
伊斯坎达尔将脸转向他。
“就剩你了哦,吉尔伽美什。”
“我也没关系。”
黄金的骑士,交插着双臂、闭着眼晴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一回答、却出乎士郎的预料、他惊奇的转过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或许是看出了士郎的意思,吉尔伽美什抬起头。
“别小看我、杂种。我刚才就说了、一定会把人请还给你的,所以、这么点小事、根本就不在话下。”黄金的骑士表现出一副俯视一切的态度说道。
“哈哈哈~~~~~,英雄王果然一言九鼎。”伊斯坎达尔大笑道。
然后大声的说:
“这种时候怎么能没有酒呢?”
“欸?要喝酒吗?”士郎抬起头惊讶的问。
“别说傻话了,这可是王者间的约定,没酒怎么行。”
他露出一副仿佛理所当然的表情嘲笑着士郎。
然后他回过头去:
,喂!!!!!!你们........”指着站在走廊里的众人。
“Lancer的Master和那个叫藤村的小姑娘去找酒。”
“是是.........”
巴泽特慢慢回过头、微微举着手、仿佛投降一般无力的的说着。
然后慢慢的向屋子走去、席间拉上了还处于‘惊魂未定’状态的藤姐。
征服王转过头、看看这一片狼藉的院子。用手托着下巴、好像很困扰一样。
“只是这院子.............”
“复原的话、就交给我吧.........”凛走上前来、自告奋勇的说道。
“哦?那可真是多谢了,Archer(士郎)的Master哟。”伊斯坎达尔露出一副感激的表情。
“别用那个名字称呼我、并且..........士郎不是Servant。”
说着、她慢慢的走向院子中央。
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血液滴在院子里。
她压低嗓门、嘴里缓缓说着。
“Erholung”(德语:复原)————
只见血液如同滴在了平静的水中一样,溅起了一圈圈的波纹、扩散开来。
波纹中闪烁出红色的光芒、渐渐覆盖了整个卫宫宅。
过了一会、红色的光芒褪去。
之前由于吉尔伽美什大闹而破烂不堪的宅邸、此刻却已经复原。甚至让人联想不到几十分钟前这里还进行着一场恶战。
“真不愧是魔术师家的小姐,真是厉害啊。”征服王翘起大拇指诚心诚意的夸赞道。
士郎也走了过去、高兴的对远坂说:
“Thank you,远坂。”
“不、小事一桩。”说完、退到了走廊上。
十几分钟后、院子的中央多出一张正方形的桌子。
“啊啊~~~小子,你家居然没有一点酒。”伊斯坎达尔露出一副惊奇的表情。
“那是当然的了,我只是一个高中生啊。”士郎无奈的辩解。
这时候、吉尔伽美什的两手闪耀着光芒、然后从中掉出了一个镶满宝石的酒壶以及几个纯金铸造的高脚杯。
“哦?还是一如既往便利的能力呢。”伊斯坎达尔赞叹道。
“那是当然的了、杂种。”英雄王表现出一脸漠然的表情说着。
三人围着桌子坐下。
然后、
伊斯坎达尔端起酒杯站起来、并将其高高举起。摇晃的酒杯使满意的红酒从中洒出。但他毫不在意、然后用高亢雄壮的声音:
“我....................”
“等等等等、”
突然被一个急促的声音打断。征服王转过头来一看。
“哟?Lancer(库丘林),有什么事吗?”伊斯坎达尔挠着脸颊好奇的问。
“骑士间的约定能少的了爱尔兰的光之子吗?”轻佻的声音、闲适的表情。
然后自说自话的坐在了那里,毫不客气的拿起了一个酒杯。
这时候、神情终于变得正式了。他用不同于以往的低沉口吻说道:
“加上我。”
仅仅三个字。
“哈哈,说得好,Lancer!!!!坐在那里吧。”征服王笑着说道。
然而站在一边看的藤姐却是一脸的问号。
“为什么?明明刚才还打在一起,死去活来的。为什么现在要主动要求一起喝酒啊?”
她自言自语低声的絮絮着。
却不想被站在旁边的巴泽特听到了,她轻声的哼笑了一下。
“这就是英灵啊...........”
“欸?”
“之前我说过吧,所谓的Servant就是在各个时代中立下丰功伟绩被载入史册或者神话中的人物、死后升华成了人类无法接触的存在,也就是英灵。他们不仅仅只是拥有机敏的头脑、灵巧的身手、强大的宝具。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有一颗宽广豪迈的心。所以我之前才说了,不要用人类肤浅的思维去猜测他们的心灵。”
她说完、继续用敬仰的神情观看着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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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射出清冷的光、如水色般的撒在了院子里。
在院子的正中央、坐着四个人。端正的举着酒杯。
然后、
坐在一边的伊斯坎达尔缓缓的站起身。
喜悦的表情跃然脸上。
微风吹过、
鲜红色的斗篷随风摆动。
只见他缓缓的举起酒杯、暗淡的金色光芒在黑暗中跳动。
然后以高亢雄壮的声音、如同宣告般大声说着:
“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今天与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魔王·卫宫士郎、还有................爱尔兰的光之子,四个人之间订下骑士间的诺言。”
“向西北天空中翱翔的双头巨鹰起誓,吾等今日在此结下羁绊之誓。自此之后以友人之礼相待。背叛、势力、阴谋离吾等远去。忠诚、善良、荣光与吾等同在。纵使有一天记忆褪色、即使有一天双方遗忘。灵魂的深处也不允许我们违背彼此间的誓约、就算立场不同而举剑相向、双方也一定会遵从骑士的荣誉、公证的决一死战!!!!!!!!!!!!!!”
说完、其余三人不约而同的举起手中的酒杯。随着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四个人伴着月光将酒一饮而尽。
伊斯坎达尔喝完后发出‘啊~~~~~~~~~~~~~’的声音,然后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哈~~~~~~~~,能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亲眼目睹到这么多闻名世界英雄,我伊斯坎达尔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库丘林静静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扬着嘴角轻佻的笑着。
英雄王依然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手中摆弄着杯子。
士郎仰起头向天空望去、黑色的夜中显露出星辰,每一颗都显得耀眼夺目、但是看上去也同样是微不足道的沧海一粟。微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发出‘簌簌’的声响。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酒香味。
在这时候、站在一边的凛突然发出‘呜’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众人马上聚了上去。
“怎么了?”士郎跑过去关切的问道。
只见她以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
“右手...突然好痛.....”
“右手?”士郎看了过去。
只见右手上的令咒闪着黑色的光芒...........
“这个是.........”
士郎马上抓起她的手。
只是刚接触到一下而已、突然一个声音传遍了整个屋子。
那是一个如同机械一般冰冷僵硬的声音、
“‘第一试炼’已经开始,任务目标:排除4个Servant。目前为止,排除的Servant人数为3,分别是:恶阵营的Archer、 Caster。以及黑暗阵营的Berserker。还剩下一个目标、请将其排除。
“还有一个目标?”士郎满脸疑惑的重复着。
“等等,为什么报告中没有Assassin?他不是被卫宫同学射杀了吗?”
最先发现的是凛,此时的她头上虽然还挂着汗珠,但是疼痛感好像已经消失了。
“真的啊。确实没有提到Assassin。怎么回事?”巴泽特托着下巴说着。
“会不会是刚才那一箭没有将他射杀、让他逃脱了呢。”韦伯在一边以几不可闻的超低分贝说道。
“不、那不可能。”士郎以斩钉截铁的语气继续说。
“你们刚才也看到了,赤原猎犬一旦锁定目标,只要我不受到攻击,就算天涯海角都会追上并射杀敌人。Assassin不可能生还。”
“那、只有另一个可能性了。”
“什么?”
“那个assassin是被Caster职阶的Servant召唤出来的,那样的话,这个assassin虽然可以说是在阵营之内、但本身并不是魔术师召唤的,所以,即使死了,也不会出现在名单之上。”凛丝丝入扣的分析着。
“那么、那个Caster又是谁召唤的呢?”巴泽特疑惑的问道。
“从刚才assassin的话中可以听出、对方的Master对士郎的基本状况很了解。并且那个assassin通过的样子,我只能联想到一个人。你觉得呢,卫宫同学。”凛说着将目光投向了士郎那边。
“啊啊,我觉得大概也是他。”士郎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是谁啊?你们不要打哑谜啊。”巴泽特急切的催促道。
“大家先进屋里去,我再向大家解释。”士郎说着,转向了藤姐和樱,以一副充满歉意的样子说道:
“抱歉啊,藤姐、今天能不能麻烦你送樱回去,如你所见。我们这里现在也有大麻烦。”
“可以。”藤姐爽快的答道。
“帮大忙了。”士郎露出一副‘获救了’的表情。
“但是,士郎。你要教我魔法。可以吗?”
果然事情没他想的那么便宜。腾姐马上谈起了条件。
“呃.......这个......”士郎支支吾吾的、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态度。
“什么?不行吗?”藤姐走上前来吊着脸问道。
“稍微...........”
话被一个女高音打断:
“可以啊,藤村老师。”
士郎马上吃惊的回头,以责备的语气说道:
“远坂~~~~~~~~~~~~~”
远坂慢慢的把脸凑近低声说:
“没事没事,只是教她一些魔术的基础的话,也没问题吧。”
“这样的话.....”士郎表现出一副勉强可以接受的表情。
“你们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啊?”腾姐说着凑了上来。
“没事没事,教,我们教总行了吧。”士郎慌乱的说。
腾姐听了之后则是露出一副非常喜悦的神色:
“成交!!!”
说着、拉着樱飞奔了出去。只留下了无语的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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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姐和樱走在午夜的街道上、
路灯给道路撒上了一片光辉、
这时候、藤姐说话了:
“唉!!!!真是没想到,士郎居然是魔术师,而且还那么厉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被他超越了?”说着、露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樱只是在一旁沉默着,这一路上连一句话都没说。
心里想着各种各样的事、一方面名为圣杯战争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另一方面自己深爱的前辈成为Servant而战斗,一想到他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樱的心里就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一样。
藤姐平时虽然粗枝大叶,但现在好像也看出了樱的心事。
于是安慰着说:
“没事的,樱。你看士郎现在那么强,况且现在有那么多人在他身边,不会有危险的。”
“嗯......”樱只是低声的附和了一句。
然后就又把头沉了下去,心中祈祷着但愿如此。
过了一会、他们来到一个西方风格的建筑下,藤姐笑着说:
“到了,樱。进去吧。”
樱回过头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快步的跑入屋子里面了。
站在外面的藤姐见她进去了,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刚才爽朗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愁容。
唉,这一晚上真实发生太多的事了,也难怪樱会没精神。
想到这里、她突然用双手打打自己的脸。低声的说着:
“打起精神来,没事的,士郎的话,一定不会有事。”
说着、掉转过头快步离开了。
然而、她没有发现、
黑暗中、藏着好几双眼睛。
走进屋子的樱刚一进门就被一个年迈的声音叫住了。
转头一看、
一个佝偻的老人、露出一脸的不悦正站在那里。
“樱,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晚?”
“非常的抱歉,今天在前辈家出了一点事。”樱转过头鞠了一躬、然后慌忙的说道。
“是吗?是卫宫士郎和assassin大战的事吗?不、现在应该叫他Archer了才对。”老人仿佛心情不错、眉飞色舞的说着眼前的一切。
樱听了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说着:
“那、难道是爷爷?........”
“谁知道呢?”老人说着、露出一脸的得意。
“请不要对前辈出手!”樱突然激动得大喊道。
“那、就要看你的行动了,樱。”然后、一脸狡猾的笑着。
“我会听您的,所以请您不要对前辈出手。”
“好,那今天也马上开始吧。”
说着打开了一道暗门。
“是。”樱低沉的回应道。
走进暗门,一个楼梯映入眼帘。从楼梯上走下去。
眼前的情景恶心的让人窒息。
阴森、晦暗、潮湿的房间里。
数千万条黑色的虫子在眼前的池子中蠕动、翻滚。熙熙攘攘的。
然而这对少女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成为生活了的一部分。
只见少女脱去全身的衣物、慢慢地走到‘虫池’的中央去.....
虫子立即发出愉快的声音,好像找到了饵食一样,全部向樱冲了上去,不一会就爬满了全身。
那景象、真是让人心里升起一股恶寒。
然而站在一边的老头却是饶有兴致的笑着。
然后说着:
“是,就是这样,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放过卫宫家的小子。”
“欸?那还真是多谢了啊。”
突然、上面传来了声音。
脏砚听到声音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样。
佝偻的身体扔掉手中的拐杖、飞速奔到‘虫池’中,将池中的少女拽了出来,拿刀顶着少女的脖子,然后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只见他慢慢地走下楼梯、
然后身后又传出了好几个声音。
“好恶心啊,这里......”甜美的女声抱怨道。
“真没想到现在这个时代还有人‘炼虫’啊。”说着、高大的男人发出重重的脚步声。
“看来只是一个恶趣味的老头罢了。”轻佻的身影,像猴子一样扛着一把朱色的魔枪。
然后、到达地面、
脏砚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说道:
“我放你一马,你却主动出来找死吗?卫宫士郎!”
“欸?那还真是可怕啊,不过,你似乎搞错了什么吧?”士郎说着、怒目而视。
“现在不是你考虑要不要放我一马,而是我考虑要不要放你一马啊。”
站在一边的蓝色枪兵把红色的魔枪在空中轮了半圈,将枪尖指向眼前的老人然后附和着说道:
“就是如此........虽然对老人下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由衷的觉得如果能亲手杀了你。应该会是大功一件才对。”
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任谁都应该害怕了吧,眼前同时有3个Servant与自己为敌,简直相当于直接下达死亡判决书啊。
然而眼前的老人却显得眉开眼笑。
“你们果然来了。”话语中就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一切一样。
“看来你早就知道啊”说着,士郎就向前走去。
“是啊,隐隐约约感觉得到,我故意让assassin死就是为了引你上钩啊,结果年轻人果然血气方刚,想都没想就跑过来送死了。”脏砚胸有成竹的说。
在还有十几尺距离的时候。对方大声喊道:
“不要过来,卫宫士郎,再靠近一步,我就把樱杀了“说着进一步将刀子顶着樱的脖子上、刀尖戳破外皮、血液顺着刀刃滴到地面上。
“前.....辈......”少女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然后就晕了过去。
“Trace,on——————”
黑色的干将出现在手上。
士郎展现出吞并全场的黑色杀气,冷冷地问道:
“你说是你下手比较快,还是我下手比较快。”
脏砚自然也不是笨蛋、除非有白痴才会去和Servant比身手。
“我自然没你快,但是有人比你快。”说着打了个响指。
然后、好几秒钟过去了。
屋子中还是一样的寂静,能听到的、只是虫子们窸窸窣窣爬行的声音。
没有什么变化。
脏砚吃惊的左顾右盼。
这时、凛大摇大摆的走上前来掐着腰笑着说道:
“如果你是在找assassin的话,他们已经被我们收拾了,就在五分钟之前。你大概给他们下了命令、让他们隐蔽好、不要被我们发现、然后等你的信号里应外合吧。很好的计划哦。”
说着她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继续说道:
“但是、你认为我们会毫无准备的就傻头傻脑的送上门来吗?”
凛说着、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原来如此、你们是有备而来啊。”
“就·是·如·此·”
“确实被摆了一道啊。”说着嘲讽般的笑了笑。
“但是、还好我做了其他的准备以防万一。”
然后、脏砚身后浮现出一个身影。
“对了,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好了,这是我的Servant,Caster。”
“什么?”
说着身影渐渐清晰、露出一个青蛙眼的男人蓬乱的头发。凸高的前额。奇异的装扮,手中拿着一本黑皮的魔法书。
“那个就是召唤出assassin的Servant吗?”凛警觉起来。
“哦?真让我吃惊,你们连这个都知道了啊。”老人一脸邪恶的笑容。
然而那个Caster却和脏砚纠正道:
“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懂啊,我的Master不是你,我帮你只不过出于和你是协力者的关系。我的Master永远只是龙之介一个人,你的Servant是assassin(这里指会分身的那个。)
“可恶....失策了。”远坂低声嘟哝着,向后退去。
“那个Servant是.........”征服王说道。
“初次见面。”那个Servant以奇怪的声调说着,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的名字是吉尔斯·德·莱斯,和那边的征服王一样,是参加过第四次圣杯战争Servant。”
“真的吗?伊斯坎达尔?”士郎回过头来问道。
“确实如此,他的外号叫‘蓝胡子’。真身是百年战争时期的法国元帅。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曾经将Saber当成圣女贞德,并且疯狂的追求她。但是后来由于他滥杀无辜,被当时身为Rider的我,Lancer的的卢木多·奥迪那,以及Saber的亚瑟王联手击败了。”伊斯坎达尔尽量全面简洁的阐述着整个事情。
“咦?saber是指阿尔托莉雅吗?”士郎惊讶的说着。
“原来如此,她的名字是阿尔托莉雅啊。”征服王托着腮自言自语。
然后站在那边的Caster(吉尔斯)象个变态一样抱着自己的身体,仰着头说道:
“对,即使是现在,我对贞德的爱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她迟早也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
这时候,凛走了上来。露出一脸嘲笑的表情摊开手高声说道:
“那可是真遗憾,你热烈喜欢的那个Saber和这边的卫宫士郎可是恋人关系哦。她好像没选择你呢?”
“欸???!!!!!”听到这句话后,动摇最大的就是征服王和库丘林。
“喂,她说的是真的吗?小子。”征服王率先发问。
“啊....啊...,是....是的。”士郎红着脸回答道。
这时候库丘林用枪柄戳着士郎然后笑着说道:
“真有你的啊,连那种女人你都驯服了。”
“喂,远坂,别在这种地方.....”士郎小声的和远坂说道。
“笨~~~~这样就会引起他精神上的动摇。”
“是....是吗、”
然后、凛接着说道:
“所以明白了吗,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然而对方却好像并没有听进去,只是双手捂着头。将脸深深的埋了下去,低声的重复着:
“骗人,骗人。贞德是爱我的,能陪在她身边的只有我..........”
然后声音渐渐变大,到最后成了咆哮:
“不可能!能在贞德身边的只有我!你是动摇不了我和贞德的感情的!!!!”
说着、将魔法书一翻。
周围顿时出现了一些看不清形状的怪物。将所有人都包围住了。
“没办法,只好上了。”库丘林说着,就要往前冲。
然而、却传出脏砚的胁迫声:
“你们可不要动哦?动一下的话,樱的命就.........”
“可恶......人质吗?”
听到这以后、众人只好停下。
“真是卑鄙.......”凛死死的瞪着脏砚说道。
“这就是制胜之道。”说着‘哈哈’的笑声响彻整个地下室。
结果、一时的大意、颠覆了整个战局。
只听到头上有人打了一个响指。
头顶上、成千上万把剑正悬在头上,只等着这一时的松懈。
瞬间、如暴雨一般、从天而降、
无数的宝具劈刺、斩断、击碎。
只见‘虫池’里的虫子和那些看不出形状的怪物们,顷刻间化为乌有。
一时间只能听到‘轰轰隆隆’,宝具撞击地面的声音。
坚硬的石头地板在破万的宝具面前变得如豆腐渣一般无力。
士郎趁这个机会,躲开了眼前的怪物。
向抓着樱的脏砚跑去。
‘嗖’的一声,干将飞离手心,向着脏砚飞去。
虽然丧失了人质对自己很不利,但是他明白,现在不躲过去,就一切都完了。
于是他果断的放弃了手中的人质。勉强躲过了干将这一击。
然而手臂还是没能幸免于难,伴随着血液的喷涌以及老人尖锐痛苦的叫声,他的左臂**将整个砍掉半截。
只见老人勉强爬起、抱起手臂。
像刚才的出口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站着一个金色的骑士。
骑士以目中无人的态度慢慢走进地下室,黄金的甲胄铿锵作响。
只见老人看到他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悠哉悠哉的走到楼梯的一半,然后停在了那里。
俯视着一切————
低声碎念道:
“真是恶心又肮脏的地方啊、确实适合杂种来居住。”
目中无人的狂言。
“你、你是..............”
“吉尔伽美什!!!!!!!!!!”
刚说完、只见对方脸上一阵抽搐,然后他的左手轻微一动、一束金色光芒从老人身旁闪过。
然后又是一阵急促的惨叫,老人右手应声而落(好吧,作者插一句,虐的好,金闪闪,我突然崇拜你了。)
充满蔑视的赤红眼睛、低沉而冰冷的语调:
“杂种就像个杂种一样乖乖低头趴在地上,谁允许你直呼本王的名字的,杂种!!!!!!!!!!!!!!!!”(好惨的老头子啊,一天之间两只手背不同的俩人砍了,而且有一次只是因为直呼了对方的名字而已。脏砚,来年我给你烧纸,好走。)
“还是一样拽得要死的态度啊。”库丘林一边打一边小声的嘟哝着。
本来以为听不到,结果...............
一柄长剑回复了这句话。
库丘林转身将其击落。摆出滑稽的姿势,大声怒骂道:“你想干什么?金皮卡?”
“区区杂种,你刚才了说什么?野狗.......作好觉悟了吧。”说着、身后出现了更多的宝具。向库丘林飞了过来。
“你是妖精啊。”一边说着一边打着。(这么远都能听到,确实妖精诊断无误。)
于是,千百万道光芒在地下室炸开。
站在一边的凛一边悠闲的看着‘俩猴子’在打架,一边在心里想着,真是服了你们了,这种情况下都能打起来。
不过、托这二位的福,战斗似乎比预想中结束的还快。
库丘林一马当先,支起长枪。
“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说着、压低枪口。将枪尖向下,压向地面。红色的魔力瞬间注满魔枪、
毫无疑问、那招是“穿刺·死棘之枪”,单看那满溢到洒出来的魔力量就能够明白。
脏砚自然也明白那是什么,于是发抖着、用颤抖的声音说着:
“宝.........宝具..........”
“哦?有点见识啊,当作黄泉的饯别礼,收下我这一招吧!”
说着、魔力以长枪为中心,呈漩涡状鸣动着。
蓝色枪兵瞬间移动般的出现在脏砚的身边、
他把那长枪、朝着脏砚脚底下刺去。
“Gae(穿刺)!!!!!!!!!”
“——————Bolg(死棘之枪)!!!!!!————”
向脚下刺去的枪,在空中折出一条红色的弧线,向脏砚的心脏迸射。
然而、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影。
“锵”的一声,两道火花在空中炸裂。
瞬间————
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骗人。”凛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库丘林的前面出现了一个男人。
和他差不多的身高、火红色的头发,左脸颊上有三道伤痕。穿着一身同样火红的衣服。
双手握着的一杆银色的长枪,硬生生的接下了库丘林的“死棘之枪”。
连周围人都陷入吃惊中的情况下,库丘林的吃惊程度可想而知。
“什——————————”
看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个男人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旁边的Rider(伊斯坎达尔)说道:
“厉害啊,居然将那样的宝具接下来了。”
于是问道:
“Lancer(库丘林)哟,用不用我上来帮你啊?”
“抱歉,恕我拒绝。”没有一秒钟的迟疑。
然后、重新摆起架势。
“来吧。”
对方笑了一下,也是一言未发。挑着长枪冲了上去。
————战斗,开始了。
两个Lancer(枪兵),以瞬速交起手来。
尘土飞扬的地面、交错的红蓝身影。
以及互相交织的两杆长枪。
钢铁与钢铁在中间爆开火花。
只见库丘林转身横着扫出长枪,赤红色的光芒在空中舞动。
然而、对方将银色长枪树在了地上。挡住了。
紧接着、红色Lancer发出如雨点般快且迅猛的突刺。
“啧~~~~~”
库丘林发出厌恶的乍舌声,稍微向后退去。
他手中的枪摆直、挡住了连连突刺后的最后一记横扫。
“咕...........”苦闷的声音从嘴里漏出。
.........一瞬间,他的枪绽放光芒,如同甩出的炸药。
然而、银色长枪马上又重整架势,继续增加气势的向库丘林刺去。
看得出、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双方实力势均力敌。
“看来Lancer(库丘林)遇到对手了。”征服王认真的看着。
吉尔伽美什站在台阶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架势,低声说着:
“活该,野狗。”
二人每挥出一击,地下室就会被闪光所包围。
库丘林每挡住对方一击,手中的枪就会如通电般的发光。
就这样,一边振开对方的猛攻,一边又伺机攻击对方。
红色枪兵将银枪一纵,直直的向对方的心脏刺去。
库丘林横握着朱红色的魔枪。以双手翻转了180度,隔开了那一击。
然后趁对方重整架势、斜着向上猛的一挥。
然而对方却脚一蹬地、消失般的向后跃去。
双方相隔距离不足10尺,以Lancer(枪兵)来说,都不是很长的距离。
或许是刚刚的攻防给两边都带来了很大的负担,两个人都没有进攻,只是互相静静的凝视对方。
过了一会、对方收起架势。
银色的长枪斜在身后,在黑暗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他提高音调说道:
“不愧爱尔兰的光之子,枪术果然出众。我手中的月光之枪真的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的对手了。”
“同感,‘Gae bolg’正在也正在渴望着你的血。”
说着、蓝色的眼睛变成深红色。眼中透射出犀利的杀气。那是如同要猎食的狮子的眼神。
然而对方却无意再战、他出手打住。
“什么?要逃吗?”库丘林毫不客气地说道。
“不、不是。只是你看在这里打,不觉得大煞风景吗?”对方说着,微微一笑。
“哈?谁管你?干架还要分地方?(对!!!!干架不分地方..........)
“但是在这种地方开打,我实在是没办法尽全力啊。下一次、我一定会和你分出个胜负............”
说着、红色的枪兵转过身去,面向了脏砚。
脏砚像看到救星一样:“啊,终于来救..........”
话没有说完、不是被打断了,而是没能说完。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心脏,银色的长枪已然贯穿全身。(好吧,这就叫透心凉。)
脏砚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充满疑惑与不甘的问道:“为.....为什么?”
只见对方以阳光开朗的笑容和声音回应道:“在assassin已经被杀的情况下,你又双臂全断。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恶’阵营不需要绊脚石,当初Saber不是和你说过吗,(注:指‘恶’阵营的Saber。)她要的只是战斗力,强大的战斗力。然而现在的你,既不是Master也不是魔术师,别说充当战力了,简直就是一个累赘。死吧!”
说着,长枪向外一拔,血液喷涌而出。脏砚马上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
“然后对Caster说:“喂,走了。用魔法把我们送出这个鬼地方。”
然而Caster却瞪着士郎不愿离开。(这就叫杀父之仇、夺妻之恨。Ps:虽然Saber和贞德都不是你妻,典型的一厢情愿,我该说你有毅力吗,变态魔术师??? - -)
红色枪兵好像看出了什么,然后说道:
“你就算留在这里也杀不了他,况且。Assassin也被他们灭了。来日方长,走吧。”
Caster(吉尔斯)仿佛也醒悟到了这点,然后瞪了士郎一眼。
二人转过身去,身影在黑暗中渐渐稀薄............
突然、库丘林将红色魔枪的枪尖指向那个枪兵,喊道:
“至少留下你的名字。”
对方听到之后,也郑重其事的回过头:
“巴吉尔·蓝斯!!!!!!”
“巴吉尔·蓝斯???”库丘林慢慢的重复了一遍。
“记住这个名字,永远不要忘记,因为它将是打败你的男人的名字。”
“哦?有意思。有本事就试试看,我会将你那可怜的希翼粉碎的连渣都不剩。”库丘林攥紧拳头说道。
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
........最终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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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一行人背着樱回到了士郎家。
刚一进门、依莉雅就冲了出来。大声的对士郎嚷道:
“为什么?为什么去战斗都不带上依莉雅?”然后哼的转过了头。
凛怒气冲冲的看向站在身后的韦伯和巴泽特、只见他无辜地说道:
“因为.....她说如果我们不说....就让Berserker把我们吊起来......”
听了之后、又将矛头对准了Berserker,然而他也表现出一副很委屈的态度:
“她说因为她是我的Master,所以我必须无条件听她的。如果我不听话,她就增加魔力的输出强制运用Berserker的机能控制我,或者直接用令咒、让我听话。”
听得出来、言语间也是充满了无奈、辛苦了,海格力斯大叔。
现在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可以控制狂暴化,所以能够保持理智.................
唉~~~~凛听后叹了一口气。堂堂的古希腊神话中的大英雄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孩耍得团团转,真是何等的失态啊。
士郎笑着说道:“算了,依莉雅,我们把你留下来是出于考虑到你的赫拉克勒斯最可靠,万一被偷袭,也能保护大家。所以才...........”
“真的?”
“千真万确。”依莉雅听完这句话表情立即变了。
果然是小孩子。
“呼.........不过这也算是首战告捷了吧。”凛喝了一口茶,轻松的说道。
“啊啊,确实。”士郎回应道。
“而且,还有意外的收获......下次一定要分出个胜负。”库丘林笑着,已经一个人在那里摩拳擦掌了。
“你被他打死不就好了,野狗!”吉尔伽美什的话明显夹杂挖苦的意味。
“你说谁?金皮卡?”
“说的就是你啊,野狗。”
说着、二人在一边熊熊燃烧起来。
“但是...........”
“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在我家里啊?”
士郎说出了这个决定性的问题。
于是凛也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
“没办法啊,谁让你是我的Servant呢,况且,这是防止敌袭最有效的手段。还是说,你要我用令咒强制让你听话?”说着举起了右手。
“请饶了我.........”
不断的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你们又是为什么呢?”说着、将怒火转向征服王他们以企图发泄。
“这是为了防止敌袭。”伊斯坎达尔干脆照搬照抄。
“就是如此。”库丘林说完也毫不客气的走进了屋里。
吉尔伽美什的说法则更为直接。
“我能住在你家,感到荣耀吧,杂种~~~~”
忍住、忍住士郎不断心里想着。
“床铺不够怎么办?”
三个Servant在这一点上见解倒是不约而同。
手指指向士郎。
“你睡地板。”×3(好吧,士郎,我承认你很苦 - -)
真是异口同声啊。
“那、没办法了。你.....今天晚上和我睡一个房间。”凛脸红的走过来说。
“唉???”士郎听到之后则更是吃惊。
“当......当然.....你不要有歪斜的想法。因为我是你的Master所以才.....”
凛红着脸尽力的掩饰、但是却做成了越抹越黑的效果。
库丘林用手肘碰了一下士郎,以轻佻的语气说:
“喂,小子,今晚你占便宜了,总之先........”(总之先什么我也布吉岛.......)
还没说完、一个板凳飞了过来。
听到‘轰’的一声。
坐在旁边的库丘林就消失了。
然后看着他歪歪斜斜的倒在电视机前抱着个板凳断断续续的说道:
“小.......小姐........我错.....了......”
说完之后就气绝身亡了。(好了、同人到此结束。当然是玩笑)
然后、士郎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
转过头来严肃的说:
“大家请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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